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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保安在对面的保安室里睡午觉,被丁奇这大嗓门吓了一跳,瓮声瓮气地抗议。丁奇没搭理小保安,他不依不饶的掰正樊剑的身体,眼睛对着樊剑眼睛鼻子贴着樊剑鼻子地厉声质问:“你跟他结婚?为什么啊?这个人渣把你扔下车……”

        而樊剑任由他大喊大叫,抱以无奈一笑,澄澈的眼睛荡漾着年长者对年轻人的宠溺。

        “不是他。”

        樊剑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丁奇的话,再次重复道:“那天他没在车上。”

        丁奇一时语塞。

        曲棍球比赛场地爆发热烈的欢呼声,球员们拥抱、高举双手庆祝,欢乐声音充斥整间狭小的收发室。电视机跳着脚,臃肿的钢铁肚皮跟随球队狂欢,共奏和谐欢快的谱曲……唯独两个观众无法和他们共情。

        丁奇没有丝毫被人隐瞒或欺骗的愤懑。相反,在他与樊剑“剑拔弩张”的姿势下、在樊剑清晰透亮的瞳孔里,他看到了自己源源汇集起的、难以乏抑的恐慌。

        是的,恐慌……

        他们的鼻尖相撞,无可回避的交换呼吸,自觉分享给对方的自己隐秘的一角。丁奇知道,这个男人极度腼腆爱害羞、奶子和屁股都很大、喜欢吃鲜虾鱼板面、无聊就盯着天花板发呆……但他就是知道,自己一点也不了解那个冷雨夜被人抛弃在水坑里的男人,那个受伤都不会哭的男人。

        ——他一点也不曾了解樊剑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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