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怀坐立难安,随着北越都府愈来愈近,日益焦躁,镇北侯府很可能会是他一生的牢笼。

        沈云之当然察觉到他不稳定的情绪,不过他的症结正是她,而她不可能放开他,所以只能对他眼中的痛恨视若无睹。

        就在即将抵达都府的前一天,卫安怀突然平静下来,又恢复到从前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公子孤傲,鸾姿凤态,不可亲附。

        这是给自己建立好心理防御机制,打算以不变应万变了。

        沈云之望着檐下傲然屹立的人影,突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可否认,她对他起了怜惜之心。他是如此的出sE,让人难以心如止水,而她却为了一己之私强行将他拉入自己的世界,使他遭受折辱。

        她知道他深受儒家正统的熏陶,以他的X情而言,她并非他心仪的良人,他很可能会在她恣意的Aiyu中被毁掉。

        但是沈云之不后悔,既已落子,就不该有悔。她这漫长的一生,望不见终点,这或许她唯一的心动,她是如此迫切地想要他陪她走过这漫漫的岁月长河。

        沈云之见随从将行礼收拾妥当了,走到卫安怀喊道:“走罢。”

        黑纱之下,卫安怀眉眼闪过一丝不耐抗拒,但形势b人强,锁链仍在,他拉不下面子跟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扯,任由沈云之抱起了他。

        两人步入了这片天地的无边风雪之中。

        镇北侯府依旧井然有序,听闻侯爷回来了,替身差点哭出来,天知道她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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