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终了。

        “终于解脱了”。

        卫安怀呐呐自语,如愿结束这场噩梦,瘫软在被堆上,放任自己坠入黑暗中,极致连续的快感,倍受折磨的清明,皆带给他深深的疲累,R0UT和JiNg神都已到极限。

        沈云之看他睡了,姿势歪倒,赶忙将他半抱起,腾手将被子打散铺好,顺带解开他散乱的发髻,用手指粗粗理顺,之前被汗打Sh的乱发三三两两地粘在他颈间,看着就不齐整,之后她梳洗完毕,接着给卫安怀擦洗一番,给他擦了伤药,穿了中衣,换了新被,忙到四更天才歇下。

        五更雄J啼鸣唤醒了沈云之,她m0了几把卫安怀消瘦的腰身,方恋恋不舍地放开怀中的美人。

        卫安怀郁结于心,沈云之看一下就知道他这觉睡得不安稳,眉眼总是舒展不开,紧绷着,沈云之无可奈何,他不吃她的软更不吃她的y,她捂了捂心口,这里有些难受。

        良机难寻,她知道有些C之过急了,但是与他相处愈久,她的心就越发失控,很难不为他一举一动所影响,她时常幻想着他心甘情愿说出愿长伴君侧,视尔为妻的场景,巴不得那日早日到来。

        栖子堂院,仆从们来来往往,搬运着物件,虽人数众多,但得益于沈云之治家有道,婢仆往来交错,皆无喧闹铿锵碰撞之声,个个井然有序,直至事毕,都未曾侵扰到于卧房中孤眠的青年。

        日头西斜,案桌上菜热了两回,一尘进了里间,看着床沿的繁花朝床努了努嘴,繁花轻轻摇了摇头。

        得,没醒,一尘转身出去,看见不染无聊地压香灰,似锦坐在门槛痴痴看着停驻在白墙上的黑鹰神游天外,知她老毛病又犯了,看见这等刚猛飞禽心里欢喜,走不动道了,那是主子养的,鸟都不鸟你一眼,眼巴巴地望着有什么用,心里无语,迷成这个样子,他m0了m0菜盘,又凉了,认命将菜收拾起来重新往小厨房去。

        “不是说醒了吗?”春寒冻人,赵心妩窝在灶头看着一尘掀帘进来,发出疑问。

        “又睡过去了。”他放下托盘,几个厨婢围上来将菜放回笼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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