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几时伤的这般严重?!我去问驿丞,去找个大夫来看看。”关伯铺床的时候,注意到公子后颈手掌一片通红,血痕显现,手掌更严重,血sE染上袖口,公子眉峰紧蹙,极度不适,隐忍的模样叫人心疼。

        卫安怀喊住关伯,摇了摇头:“不要紧的,只是擦伤了,待会我上些药就行了,夜深了,不必惊扰众人。”

        擦伤了,关伯着实不信,擦伤怎会如此严重。

        卫安怀叹口气,微微拉开领口,这微微的动作,不止带来伤痛,也伴随着颤栗,卫安怀心中更添一份恼怒和难堪。

        关伯这才看清情形如何,肩膀处,过分细腻娇nEnG的肌肤被粗布摩擦大半日,一片血红,后背也同样。关伯心疼的情绪压过了心底的不自在,呐呐无言,玉肤不禁衣,未曾想过这情景竟会发生在公子身上。

        “我记得包袱里有几瓶药膏,可以派上用场,公子我去找找。”

        “好。”卫安怀沈默,没提还有哪里有碍,也没提出要谁帮忙上药。

        转身出门,关伯眼眶抑制不住发红愤怒,公子明明可以堂堂正正做人,却被迫行幸臣之事。可想而知,公子这两年来过得如何屈辱。

        屋内,四下无人,卫安怀面沉如水,在熟人面前被察觉出端倪,让他几乎无法面对。

        静坐良久,他轻轻解开衣服,扯动全身的肌r0U,不由得倒x1了几口气,考虑到身T,没有骑马,却也在马车的颠簸中留下伤痛。

        卫安怀暗恨,这副身T终究被养得太过娇气敏感了,些许的颠簸,毛糙的粗布竟成了绵延不绝的折磨,还有难堪的sU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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