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沐浴完毕,返回床上,被褥已被换成g净的。

        卫安怀散开发髻,任青丝垂下,放松靠在床头,没拒绝沈云之给他擦药膏,只是一些敏感部位,他严词拒绝沈云之动手,毛手毛脚他受不了,可他强y不过沈云之。

        “怎么弄得?还疼吗?”烛火亮堂,沈云之查看他大腿内侧,刚才她就感觉到触感不够光滑,猜测有落疤。

        “之前骑马落下的,已经没有大碍了,别擦了,药膏够厚的了。”卫安怀拨开她手,合拢大腿。

        之前皮肤太过娇nEnG,换了粗布衣裳走动几天竟然被擦得通红,严重的竟然破了皮,尤其是大腿发炎过,其他地方已痊愈无痕,独独大腿伤口太重,他又反感化疤美肌的药膏,才被沈云之察觉端倪。

        “你背过去,我看看还有没有。”沈云之可不想乐趣受损。

        卫安怀察觉她不良心思,冷哼:“没有,与其用在我身上,还不如用在你身上,你是nV子,身上不好总是带疤。”

        每每看见安乐的伤疤,卫安怀心口刺痛,看见沈云之肩膀上又添新痕,将心b心,略微难受。

        “这个啊,没事的,过段时间就没了,我用药膏只是浪费。”沈云之低头看了看,一脸无所谓。

        “随你。”卫安怀不在意回道。

        果然么,闻所未闻的T质,无药而愈,真是可怕,莫非是不Si之身,心中的凝重并未在面上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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