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又仔细想过,我这一生过得这么惨,蠢是原因之一,自大也是关键因素。

        没想到蒋昭竟恨我到这种程度,亏我还暗暗自喜,在心里将算盘打得噼啪响,最后在车开进别墅后的猎场,野兽的嘶吼声将我喊醒,我睁开双眼的瞬间才清醒过来。

        头顶的灯骤然大亮。

        照得我又闭上了眼,但就是那几秒钟里,我还是看清了眼前的情景。

        我的嗓音都在发着颤,手死死攥着安全带,做好烂死他车上的准备。

        “蒋昭,你什么意思?”那似乎是一只黑熊,被饿到极致,巨大熊掌拍在精制过的铁丝网上,吼声横越场内,甚至响彻在山林里。

        而我倒霉就倒霉在,在上山的途中,打完如意算盘后,就睡死过去。

        “你猜我什么意思,季枝?”蒋昭停了车,将车钥匙扔给旁边等候多时的人。

        迈步走到不远处几个衣着光鲜的男人面前,几人闲聊起来,有几道探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几乎想变成一个隐形人,这样那些赤裸的、幸灾乐祸的视线就完全没了效用。

        有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向我走过来,我急得满头大汗,手抖得快抓不住手机,快速点着手机屏幕,给楚衍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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