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说不定要照顾他一辈子的。

        那年冬天大雪下个不停,楚渊手里还团着只雪球,目光飘忽不定,脸上神色严肃起来,认真说了这句。

        我当时还小,听完只觉得不舒服,心里酸酸的,更没意识到一辈子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只知道呜呜地哭,发着小脾气。

        现在想来,这和人家常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意思倒有点像,陪伴一辈子,容不得我这样的外人加入。

        可是我只是离开了几天,怎么就毫无缘由被踢出局,成了外人呢?

        我想不通。

        海州进入初秋,炎夏的燥热散去,多了微凉的风,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玉兰香,很是好闻。

        但我却无心欣赏,电话里说不清楚,和楚渊约在了一家咖啡店。

        楚渊看似性格张扬痞气,整日游手好闲,却意外是个念旧的人。

        这家咖啡店在我们读的中学附近,门店外装潢未变,内里布局却大变样,老板从中年男人换成了一对年轻的小情侣,从前桌上会摆的新鲜花束则改成了香氛,有面墙单独放着各式各样的国内外唱片专辑。

        我进去时不免怔愣,楚渊却习以为常,习惯性坐到最里侧的位置,我不禁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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