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亭很快就被打断了条腿。

        双手被皮带捆在床头,瞳孔里映着的棒球棍被人高高举起,而后又猛然落下。肿成馒头似的踝骨鼓了个包,断开的骨茬翘起道狰狞弧度,浑身更是因极度惊恐止不住痉挛着。

        他痛得发抖,脸上糊满鼻涕眼泪,挣扎着想爬下床,却被贺云洲生生扯着断腿拖了回来,压在床头柜上狠狠肏干,惨叫声几乎传遍了整层楼。

        那天以后贺云洲没再让别人碰他,却开始不分昼夜地操他的逼。

        贺云洲尤其喜欢把人按在墙上干,两条细长的腿被强行分开,丰腴腿根被掐着拉成一字马,交合时肉逼里白沫翻涌的淫糜情状一览无余。

        时亭跛了条腿,站也站不稳,只能踮起脚够着对方的脖颈挨肏。屁股被掌心揉得没了形,印上不少巴掌印,被干狠了也只敢流着眼泪哑着嗓子小声求饶。

        有时贺云洲心情好了会低下头寻着他的唇,纡尊降贵地施舍下一个吻。

        时亭不明白为什么贺云洲为什么要吸他的嘴巴,吃他的舌头,咬他的乳头,甚至往他被彻底肏开的嫩逼里啐口唾沫,可他只能顺着对方的意思,颤颤巍巍地张开腿,挺起平坦的胸脯,把折腾得小小的红红的奶子塞进贺云洲的嘴里。

        或许是贺云洲不许他治腿的缘故,没过多久被打断的伤腿就萎缩了不少。

        顶出来的骨茬冒着尖儿,一按就钻心地疼,骨头错了位,皮肤也被新长出来的皮肉撑得很薄,长长的青色的血管仿佛要滴下来,汇入时亭苦涩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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