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计程车回到公寓,辜桦恬艰难的从电梯拐出来到自家大门,用指纹锁打开进入,关上铁门。

        按开电灯後,辜桦恬坐在鞋柜旁的板凳喘口气。

        打开手机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半,又瞪着右脚踝缠的厚厚绷带与支架,辜桦恬懊恼地咬住唇瓣。

        这鬼样子是要怎麽穿上她特地去买的香槟金高跟鞋啦?!

        颓丧地抬手摀着脸,辜桦恬再次责怪自己的错误决定。

        从欧洲带团回来後,辜桦恬便心心念念要跟偶数见面,还趁中间有个三天两夜前往日本的短期团买了礼物要送。

        参加鹊桥半年多来,偶数是辜桦恬第二位约出来相见的人。

        第一位是名国中老师,b她小两岁,本人很秀气、气质也温婉,辜桦恬很满意,却在见面时才得知老师并没有同家人出柜。

        由於辜桦恬先入为主的印象认为会参加同X婚友社都是家人催促,或至少家人清楚自己X向的状态下才会缴费加入,所以前头聊天并没有刻意询问这类问题。

        老师是想先寻找到愿意厮守终身的人,再为她去跟家里坦白。

        不能说这种替自己留後路的做法是错,而且老师在第一次见面时便老实说出,但辜桦恬不喜欢。那天见过面後,辜桦恬便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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