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想同杜恶霸阐明这个道理,但是他,他他他,锯齿落了下来啊!

        “快放我走!”我急得在心中问机甲,“你能做得到吗?我走了他会放过你吧?还是,他怎样都会落锯的?那我陪着你?我陪你一起挨锯子你会不会好过点?”

        这麽多疑问与矛盾,在我心念中闪过,也不过是一瞬间。

        忽然我离开了机甲。

        我睁开眼,要花好几秒钟习惯新的视角:我躺在那儿,仰视着实验室的天花板。

        我回到了自己的身T里。

        电锯的轰鸣声震耳yu聋。杜恶霸还牢牢握着它。锯尖下垂,离机甲的壳只有那麽一点点。

        机甲倚墙箕坐,一动不动。任谁都可以看得出,它的C纵者已经离开了它。

        我在这里。

        杜恶霸背对着我。他没有动,似乎是陷入某种呆滞中,就是肩背微微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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