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没在屋里多待,那树屋低洼,四周长满了青苔,屋子里一股木头潮湿腐烂的难闻气味,顶上的萤石也掉的没剩几颗,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

        他将木狮子收进储物戒便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到了闹事区域,翠儿已经从萧子衿身上下来了,灵姑正气得用树杆子敲她脑袋,边打边骂:“什么人你都敢觊觎!我看你是昏了头了!”

        翠儿捂着头哀嚎着:“灵姑,我真是突然昏头了,你饶了我吧。”

        墨玄倚在藤蔓缠出的桥上,嘴角噙着抹看戏的笑意,忽而轻喃:“该打腿了。”

        下一秒,灵姑手中的树杆开始朝下挥舞,翠儿又转而开始跳着脚哭嚎。

        墨玄陡然失笑,不知道是笑灵姑这老套的打人手段,还是笑翠儿没记性的脑子。

        似乎一切都没变,连桥栏上断裂的树藤都没人修补过。

        可他们凭什么不变呢?这不公平,不能只有他活的这般无趣。

        白玉般的手指轻点着断裂的桥栏,绿色的枝叶陡然拉长,断裂处很快就被新的藤蔓覆盖,可墨玄没有停下,细长的藤蔓绕过手指缠上他衣袖下皓白的手腕,尖头如针一般扎进跳动的脉搏中。

        磅礴的神识从中灌入,若有人能看到,便会发现水色神识借着村子里牵连不断的枝叶仿若蛛网一般将所有人围困。

        只消一念。

        他便能将此处所有人和物绞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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