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参观累了,就坐在他的床上,问:“你还没有告诉我花是怎么带上飞机的。”

        阮鹤生为她端来一杯牛N,同时说:“只要将花包装好,再装进盒子,就可以带上飞机。”

        春山又不懂了,几朵花而已,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吗,“南城也有虞美人呀,g嘛不去花店买一束,为什么要特意从江城带回来。”

        他半蹲着与春山对视,明明不是深情眼却看得春山脸发烫,“因为我觉得那几朵格外美丽,我想你会喜欢。”

        被他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几朵YAn丽非常,b随处可见的普通虞美人漂亮许多。

        思考间,阮鹤生接过玻璃杯放在一旁,又托着春山的下巴,他的吻来得猝不及防又温柔难挡。

        舌头卷走口腔中每一丝气息,春山紧紧攀着他的肩膀,眨眼间她已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之上。

        鬓边的发丝贴着脸颊,春山嘤咛道:“痒……”

        阮鹤生放开她,问:“哪里?”

        春山指指脸颊,阮鹤生用手仔细地拨走那几根头发,他声音低低的,“可以继续接吻了吗。”

        哪里有接吻还要打报告的,坐在他腿上,腰被他搂着,她难道会不让他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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