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在家练习了好几遍,她想尽量让自己自然一些,不让嘉悦看出破绽。

        幸而嘉悦无条件信任她,她说伤口是不小心撞到的,嘉悦也相信,还关心她的伤势如何。

        这让春山更内疚了。

        傍晚下课,两人结伴而行。

        五月将近,空气中已有燥意,是该脱下厚衣服了。

        才出校门,一个瘦高男人拦住了两人的去路,他说:“春山小姐,我们先生想请您说两句话。”

        春山乍然间没有反应过来,是嘉悦先说:“你家先生姓什么叫什么,报出姓名,为什么非要见春山?”

        对方笑了笑,“我们先生姓阮。”

        春山只认识一个姓阮的人,阮鹤生。

        如今又出来一个姓阮的,偏偏还在这个节点,用头发丝想也大概明白是谁。

        男人做了个手势,“春山小姐,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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