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书上说,江川的中心有一棵百年银杏,春天时金h耀眼,可惜现在是夏天。

        中午暑气难挡,春山躲在空调屋里睡大觉,阮鹤生躺在她身边。

        春山犹豫了一下,说:“让我看看你的疤。”

        她手放在阮鹤生的衣摆上,有必须要看的意思。

        阮鹤生握着她的手腕,“你会害怕吗?”

        春山坚定地摇摇头,“我不会。”心疼还来不及,怎么会害怕?

        “好。”

        阮鹤生主动解开衬衫,掀开衣服,小腹上有两道伤疤,因为缝针所以看起来蜿蜒曲折。

        伤疤没有完全愈合,是淡淡的粉sE,像无数条细线组成的艺术品攀在阮鹤生的小腹上,春山小心翼翼地抚上去,她的神情看上去非常难过。

        “我这么m0会痒吗?”她听说伤疤在愈合的过程中会发痒,即使愈合后受伤的人依然能感受到那一处与其他地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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