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皮火车在轨道上哐当哐当地行驶着,时不时就会往上一颠。

        丛栀坐在座位上,将头抵在了车窗上,神sE恹恹。

        现在在过隧道,呼啸的声音让她几乎感觉耳鸣,时不时透过来白sE光点,晃着她的眼睛。车窗外是一片浓稠的黑,好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也像是丛栀不明前程的未来。

        “诶,大妹子,你是在哪到站啊?”

        对面坐着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穿着一身黑sE衣衫的nV人,看着像是三十多岁的样子,面相和善。

        丛栀对她笑了笑,“我就在南市,大姐你呢?”

        nV人拍了拍手,惊喜道:“这不是正正好!我也是在南市下!我家男人在那边当兵,这不是申请下来了房子,就让我去伺候他了。”

        虽然话语之间带着几分指责,但看nV人笑颜如花的样子不像是不情愿,毕竟在这个年头,嫁给军人、去部队随军可是顶顶好的事!放在十里八乡说出去有谁能够不羡慕!

        听见她的话,丛栀一路以来的担心终于消散了一些,脸上的笑也加深了。

        她恢复了几分活力,咬字的时候声音清脆又甜软,“大姐,我也是去随军,我家男人也在南市当兵。我叫丛栀,您怎么称呼?”

        李红花摆了摆手,“什么您啊的,妹子你管我叫红花姐就行,我叫李红花。可算是找到了个解闷的人了,我们姐俩这些日子就相互照应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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