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思被惊醒后的些微意识很快又散去,他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连心身上,全凭连心架着他拖着走。

        他好热,好难受,本能让他贴紧连心,汲取更多凉意,可越是贴近,越是觉得燥热难耐。

        身T各处都在痒,尤其是下腹,尤其是X器,他无意识地蹭连心,嘴里发出哼哼嗯嗯的SHeNY1N。

        连心听得心头火起,那个男人,她非得折了他的第三条腿。

        她乘坐电梯下到一楼,避开人群把周砚思带出酒店塞进车后座,开车朝老宅方向走了一段,想起周砚思说要回工作室,于是又掉头往工作室赶。

        周砚思T内的药效越来越强烈,他长腿长手的,车后座本来就塞不下,他只觉得身上哪儿哪儿都不舒服,一直哼哼唧唧地,一会儿叫妈妈,一会儿叫连心,一会儿又委屈巴巴地说难受。

        连心听了一路,方向盘差点被她给掰断。

        她发誓,她活了两辈子,还从来没有对谁有过这么好的耐心。

        到了工作室,连心把周砚思从车后座拽出来。周砚思身上烫得惊人,迎面把连心搂了个满怀,他舒服地哼Y一声,连心却难受得差点给他一个过肩摔。

        周砚思丝毫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危险,x1猫一样把脸埋在连心的颈窝大口呼x1,灼热的呼x1打在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这也就罢了,周砚思居然得寸进尺地探出舌头T1aN舐连心的脖子,跟猫梳理毛发一样,一下又一下,痒得连心直皱眉。

        连心侧头,手捂住周砚思的嘴将人往外一推,绕到周砚思背后,另一手穿过他腋下,就这么跟绑架似地将周砚思往工作室里拖。

        周砚思意识不清,呜呜呜地挣扎,手乱抓,脚乱蹬,完美演绎了一个被绑架者。

        好在现在是晚上,周围又没什么人,要是被人撞见,铁定少不了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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