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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鹄醒来之后,觉得自己抓着什么,但松软布帛的触感让他很快反应过来,这并非昨晚荒唐一度的人。

        他松开那枕头,于是它扑地倒下去了。宜鹄盯着除却白sE而无一物的天花板良久,许久,他闭上眼,挤出一抹自嘲的笑。

        是啊,她是妖,只是想要g着自己破戒罢了,荒唐之后自然是该走了。只是她在这里呆了算不得短的一段时日,是以这原本冷清的居所,没了她的存在,宜鹄竟也觉得空虚得可怕。

        可空虚的到底的是这小小的四方砖瓦,还是他的内心?

        宜鹄以手虚掩面庞,苦涩涌上心头。不得不承认,她作为妖很成功,破了他的戒还让他心里存了一丝不应存在的情绪。

        虽然一夜荒唐,但日子还是要继续过。

        宜鹄坐起身,难得放空地思考着什么。正yu站起,忽地注意到床头安安分分躺着的一枚铃铛。

        这铃铛一看便知是那狐妖的物件,繁复的花纹缀于其上,下方还系了一串白sE流苏。宜鹄见这小玩意,心中竟不由升起些雀跃来。

        ——她是否只是出去了,既然东西在这,再回来也不是毫无可能的罢?

        但他注定要失望了。宜鹄的手甫一触碰到那铃铛,它就兀自开始叮铃铃地作响,随即便是宜鹄再熟悉不过的娇俏声音——

        “臭道士,说着不要,身T上倒是诚实得很,昨晚真是给本姑娘好一番折腾。你应该也爽到了,这恩我也算报了,咱俩就当没见过,拜拜啦~”

        一番话听得宜鹄彻底黑了脸。没见过?她真好意思说得出来,她那时在Y雨连绵的云巫山顶若不是得了自己一时善意而起的搭救,又怎会现在这样全须全尾地拍拍PGU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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