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心。

        在皇耀祖认知中,吃男人的嘴跟吃块抹布没有区别,还是一块带烟灰的发霉抹布。

        皇天赐的嘴就是那个味,可即便如此,爸爸的一句要,他作儿子的就给了。

        真是我捧你当君,你卖我做鸭。

        做鸭就做鸭,还是做个给死基佬开肛屌的脆皮鸭。

        “走什么神呢?”秦政反手直接在他脸上喂了两巴掌。

        卧槽,扇耳光。他一个从小被人追着喂饭长大的太子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要是就这么屈服于这个男人的淫威之下,只会被肏成一个任人插的骚鸡巴套子。

        皇耀祖咬牙搜寻周边有没有趁手的工具可以给秦政爆个头。视线游荡之间,他注意到对面靠墙的单人小沙发,眯眼聚焦在一件披于其上的黑西服……

        此时一个超亮的灯泡在他脑边亮起,有办法了!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采取了怀柔政策——

        他的双手搭上男人的宽厚的肩,顺着肩线自然地抚上他的后颈托住人的后脑主动吻了上去。他的吻技自然是一顶一的好,将对方反应不及的舌尖勾挑入自己温热的口腔里,如同对待爱人般毫无芥蒂地灵蛇般交缠吮含。

        “说你爱我……”一吻结束,皇耀祖的双唇还若即若离地贴在男人的唇角轻喘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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