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进来了。”席楼不知何时手上拿了部手机,正在拨打着电话,然后对着那一边的人说了一声。

        几分钟后,虞焕便听到了几道陌生的脚步声,虞焕惊恐的侧过脸去死死盯着浴室门口,害怕的想要躲起来,不知从哪生出了一些力气努力挣扎着想要离开。身下诊疗床“吱吱”作响,发出了些轻微的晃动。

        “呜呜呜……”声音里能听出他的慌乱和急迫地哀求,男人统统置之不理。

        很快,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性医生打头走了进来,后面是两个女性护士,三人看到此等场景也均面无表情,像是司空见惯了一样。两个护士手里推着一个大型推车,上面摆满了银光锃亮各种造型的手术器具,还有一些不知用处的瓶瓶罐罐……

        虞焕才看到白色的一角、便恐惧般掩耳盗铃的闭上了双眼,像是沉睡了一样,一动也不敢动弹。可惜,他晃动的睫毛、不断颤栗害怕的身体早已出卖了一切。男人轻笑一声,并没有拆穿这只埋头的鸵鸟。

        席楼将医生喊到一边,低低吩咐了许久。声音太轻,虞焕只听到一小句话语,一个陌生的男人说了一句不可逆……什么不可逆?随后,他感觉到有陌生的视线不停地在他身上扫射着、上下打量着他,让他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

        是谁?应当不是席楼,毕竟他的目光在看向自己的时候、始终透露着一股黏腻又阴冷的感觉,像是一只趴伏在草丛里等待着猎物出现的毒蛇一般……

        在他胡思乱的时候,男人已悄然走至他的身边,他感觉手臂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瞳孔随即一点点涣散开来,慢慢便失去了知觉……

        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拂着昏迷中青年的脸颊、还有柔软的发丝。

        哪怕再漂亮的鸟儿,只要抓住了,然后折断它向往自由的双翅,锁在精美的笼子里,那便会彻底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了。

        其余三人看见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好半响,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响起男人的说话声,声音冰冷刺骨却又带着恐怖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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