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催眠一次,催眠第二次,自然不在话下。

        龙以明手指骨节顶开湿润的肉壁,三根指头不同方向的伸展,用心地勾挖水渠,直到指间覆满汁液。

        从逼口扯出,拉着三、四条银丝,在文远面前把玩,时而把手指重新捅回逼内,时而把这些黏液,抹在嫩白的大腿内侧。

        看得文远支支吾吾,手背留着挂完点滴的白色胶带,微微抖动中,翘起一角,“老师,这样,这样,这样会不会,太越界了?”

        同样是手背,龙以明摔打女学生的逼口,啪叽一下,发出淫水与肉粘连的淫声。

        “啊~啊~啊!”捂着嘴,低头蹙眉的白降,小声淫荡地骚叫着,瘙痒的阴户口被重重地捶打,震入花道的余波,荡得深处媚肉生香。

        “会吗?这儿只有我们三人,如果不是老师帮你们堵住可能造成大错的肉穴,万一荷尔蒙失控,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怎么办?”

        龙老师给男生灌输着没有自己介入,他们俩小年轻就会发生关系这种糟糕的事的观念。

        啪叽、啪叽、啪叽,一下一下被持续鞭打,骚逼的快感逐渐攀升。白降腿间的淫水越流越多,甚至每一下鞭打,文远都看见水花的溅出。

        “我,我不会做那种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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