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半边床单被大量透明的春液浸润,一大早,过于刺激底线的事情轮番上演,让白降终于在龙以明的床上,挣脱着,从器大的肉柱上脱离。

        男人松开手臂,掀开被子,知道不能再激下去,真诚道:“对不起,老师不知道你早上这么敏感。”

        说着一面起身,顺带扶起逐次找回力气的白降,他的腿不过是个小伤口,并不妨碍大部位的行动。

        望着两人湿漉的下身和床铺,龙以明望着背对自己衣衫不整的女生,歉意满满:“要不要老师帮你擦一擦身体。”

        “不用。”白降红涨着耳朵和脖子,头也不回地跑向卫生间。

        龙以明忍不住扬起笑容,移坐到床边,手脚麻利地收拾自己,换上了另一套洁净的病服,干干爽爽坐上了辅助的轮椅。

        先是望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而后才来到文远身旁,手背接触男生的额头,“有一点点烫,水喝一点有利于降温。”

        床头柜下有提前打好的热水,身为老师,龙以明贴心的凉热参半,给自己班级的学生倒了一杯温度适宜的热水。

        “谢谢老师。”将床摇起来半躺的文远,接过热水。

        瞧见男生耳后的红线,他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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