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放下水果后,好奇地床尾床头两个方向,来回查看。

        身子虽被男人基本罩在身下,但这种仔细观摩的视线,无不令白降毛骨耸立,游离的目光像一台精密的扫描机,记录下自己被人操干的样子。

        她将脸颊埋入枕头内,耳朵红到了脖子,奶肉上的手指像钢琴一样,反复拨弄搓玩,她享受各处叠加的快感,闷哼着,尽可能崛起屁股与人沉沦。

        好在文远看了几眼,不好意思打搅他们,便带上门出去了。

        人一走,门一关,喉咙的浪吟陡然变大,她颤得更厉害,花道忽地喷出一大股淫汁。

        “憋着做什么?他们又不是外人!”龙以明咬着白降的耳朵,痴迷地玩弄敏感多汁的软体,看她躲人,性器胀得更兴奋,插入重重叠叠的水穴,吱吱地挤出丰富的汁液,滚动的水珠摩擦着肉器的表面,又痒又爽。

        “我没你脸皮厚,啊哈~啊啊~,嗯哼~。”耳尖被吮吸,这儿也是她的敏感,几乎全身都被对方掌控。

        性能力恢复强悍且粗暴的模式,真叫人难以拒绝,白降仰头,如同一只待宰的羊羔,体验着被操死的极乐。

        “变态小母狗,喜欢被人强奸,又被人围观。你说你,浪荡成这样,之后还怎么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文远,领结婚证。”

        指头刮着肉嘟嘟的小奶头,豆腐一般的质感,诱得他舍不得放开,小淫穴也是水液漫天,吮吸强劲,性器噗嗤噗嗤捅干的滋味,美妙绝伦。

        “啊~,不要这样说,我其实跟他一直只是简单的兄妹关系,啊~啊~,被阿姨劝着结婚的,啊啊~。”

        “真是对人一点愧疚都没有啊!又是出轨,又是翘屁股给我强奸的,小母狗骚到骨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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