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我有一个想法,想求侯爷予我喝避子汤。”

        此话一出,全屋寂静,顾偃开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随后一把将桌上的茶具摔在地上。

        “无知妇人!你在说些什么!”

        “侯爷消气,这件事我想了很久了,实在是有缘由的。”

        “放肆!你既然嫁进我宁远侯府为妇,不想着为主君开枝散叶,竟然……竟然能说出如此悖逆之言!是量着我会因为你是新妇,或是因为与你大姐姐的情分,不会休了你吗!”

        “侯爷!”

        秦书念脆声将他打断,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啪嗒啪嗒掉眼泪。

        顾偃开见此,心中的火气泻了三分,但还是震惊不已,未等开口训斥,就听秦书念哽咽着说道:“侯爷打量着我是为了什么?为我自己吗?谁人不想有个亲生的孩子。可是……可是大郎是个T弱的,二郎又年幼,家里把我嫁过来,侯爷把我娶过来无非是托付中馈,照料孩子。

        可这是宁远侯府啊,我一介年幼新妇,既要从两位弟妹手中收回权力,重新掌管整个侯府的中馈,把大房正头娘子的侯爵夫人做派立起来,又要照顾大郎二郎,尤其是二郎……他还那么小,我是想拿他当做我亲生孩子的,这个时候……最起码两年内,我实在不适合怀孕。”

        秦书念说完,见顾偃开明悟又愧疚的表情,又羞涩的补上一句:“何况侯爷还……还总是那样,我当然担心,所以才急着与侯爷说这些。”

        顾偃开长叹一口气,将秦书念扶了起来,又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是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书……书念,我知道你的心了,是我宁远侯府误了你,是我顾偃开误了你,今后你我举案齐眉,我们好好过日子。至于那药……不若我派人去找,一定以不伤身T为先,若是伤身,还是不要服了。”

        “侯爷放心,我也是这样想的。至于那药,侯爷还是不用cHa手了,毕竟是妇人吃的,我叫秋灵秘密寻一些,除了我们屋里的人,不叫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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