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已然泛起鱼肚白,小妻夫你一言我一语,几乎整个新婚夜都在谈心。

        沈行书只觉得妻主实在是太好了,鸢国上下不会有人和她一样愿意在洞房前,花一大半的时间回答夫郎的傻问题。

        夫郎主动邀约,娄恣意自然不会拒绝。

        覆上他的身子,从他眉间吻起,到鼻尖,喉结,心口……

        珍重小心的吻落在身体的每一处,留下烫人心窝的温度。

        到了那一处留给妻主的珍宝,沈行书郝然,心里又打起鼓来,妻主会不会喜欢自己的那处。

        金子打造的贞操笼锁住洁白的玉柱,那玉柱此时微微翘头,周身也充血肿胀起来,在娄恣意一路吻下来的时候,飞速长大伸长。

        几乎贴在他细嫩无毛的平坦小腹上,顶端小孔被金属小棒堵住,柱身充盈占满了贞操笼的所有空间,委屈巴巴的不得舒展。

        沈行书第一次感觉自己下面硬的发涨,又像是要小解,又充满着未知的渴求。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半身集中。

        他忍不住嘤咛一声,撒娇道:“妻主,好难受。”

        整个人恨不得挂在娄恣意身上。娄恣意把他的玉柱,夫郎最宝贵的地方握在手里,她也是第一次碰男子的私处,之前家里给她安排的通房,她只让那人讲解一下男子的生理结构和房事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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