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奶喷出来了!!”
梅花糕四分五裂,粗糙的饼屑随着妻主的揉捏摩擦着脆弱的红豆。
沈行书咬着下唇,双脚不受控制的踢蹬着床铺。
下身更是鼓胀得快要冲破牢笼。
他终于屈服,呜咽一声,用手带着娄恣意的手摸上自己冒水的顶端,那可怜的肥大鸡巴被金属锁堵住出口,连喷水都委屈巴巴的,慢慢渗出来。
“求妻主疼疼我,下面好涨。”
说着自投罗网的把肥大鸡巴往妻主手里送。
娄恣意不动,他还特别主动的自己蹭着娄恣意有薄薄一层茧子的手,哼哼唧唧的自己抚慰自己。
可惜隔了一层粗粗的金属笼子,好像是隔靴搔痒。
怎么样都不满足,心里的缺口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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