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安抱着谷言心边走边干,她柔软的腹部被肉棒顶端顶起,浮现出暧昧的弧度,好像蹭过了什么地方,谷言心身体一颤,一股奇异的快感从小穴深处猛地扩散到了全身,她整个人都软了,爽得脚趾蜷缩,眉眼间荡漾着被操开的纯情,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心心的骚点在这么深的地方,都快挨到子宫了……肉棒不够长的话,怎么干得到呢,看心心爽得吐舌头的样子,是不是第一次被人干到敏感点?”

        这个意思不就是嘲讽她正儿八经的老公太短?

        “你胡说…住嘴呜呜…才不是…骚、骚点……”

        但事实上的确如此,她老公的确没有干到过她的敏感点过,而且每次射精之后,也很少关心她是否潮吹,总之就是提裤子走人,好像觉得女人并没有男人那样强烈的生理需求。

        上面的小嘴否认,下面却吸得更紧,小逼贪婪地吞吐着肉棒,恨不得它再干进去一点,插烂瘙痒的骚心。

        “心心的水都快流到地上了,不能浪费掉。”

        谷言心发现他有时叫自己夫人,有时叫自己的小名,这其中也没什么规律,就和他这个人似的莫名其妙,神秘莫测,可偏偏就是把一根又凶又长的大鸡巴插进她的穴里,怎么都不拔出去,不讲道理!

        这时谷言心突然发现自己尴尬的处境,她竟然被陆沉安抱着来到骆正平上方,两人交合的地方就在他毫无察觉的脸颊之上,咕啾咕啾的操穴捣穴之声绵绵不绝,如果现在骆正平睁开眼睛,就会马上发现自己老婆的嫩穴正被粗红狰狞的鸡巴破开操透,白花花的大屁股一片湿润,随着抽插的动作扭来扭去,全是骚水。

        “不、你怎么能这样……啊啊呜呜不行、求求你,只有这个不行的……陆总,我求求你了……呜呜呜……”

        谷言心疯狂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抵抗不过男人强劲的气力,还是被摁在鸡巴上刺溜刺溜地贯穿着,并且离绝顶的潮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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