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班回家,黎思源躺在床上,脑海中频频回想起池霁晓的那张脸,还有她之前对自己做的那些动作。

        耳尖似乎随着回忆,记起了某些触感。

        难免开始发烫。

        之前见过吗?

        多年在警校锻炼出来的直觉告诉黎思源,那个池霁晓绝对是知道自己的。

        可她没从池霁晓的身上嗅到恶意。

        窗帘上透出模糊的清晨,黎思源躺在床上,看着树影晃动,琢磨着这个问题,没有丝毫睡意。

        床头的电子钟跳到七点半,黎思源叹了口气,起身用冷水对着脸冲洗上几十秒,算是彻底放弃睡觉。

        她推门,径直走到楼下,朝坐在单人沙发上正翘着腿看报纸的男人走去。

        “叔叔早。”

        “呦,起了?”男人放下报纸,朝她和蔼一笑;“昨晚上的是夜班吧?怎么也不想着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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