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左右,柏葭把一切安排妥帖,外加还留了一点肚子,不至于一口东西也吃不进去。
路边人声车声嘈杂,未消散的热浪依旧滚滚,人仿佛出水机不停在冒汗,不一会儿身上蒸腾的难受。
柏葭翻过街回家,简单换洗过后,给裴宿羿打电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听筒那头传来他清凉解暑的声音:好了?
:嗯。
:我在你家楼下。
:啊?
柏葭诧异:你来多久了?
:刚到。
信了他的话才是见鬼。
柏葭靸着鞋来不及穿上,一手关门,一边回答:我马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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