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给柏葭的印象就是嘈杂,灯红酒绿、饮食男nV。但不是说她多么谪仙,只是呆久了确实脑子嗡嗡疼,就仿佛整个夏天的蚊子全部聚集到耳边。

        栗梨进来后如鱼得水,骂人的雾气一下被芭蕉扇给扇得gg净净,脸上流露着喜悦,拉着柏葭穿过人流找地方坐。

        柏葭有意朝台上看了一眼,看看还是不是上次唱歌那姑娘,虽被拉着走,但还是看清是她。

        栗梨点了酒,推给她一杯。

        沾了酒栗梨的怒气又升上来,一杯根本不管事,她喝酒猛,不一会儿面前摆了一排,柏葭看个人的功夫回头看到练兵似的杯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夺过她手里的酒,语气有些生气,“你怎么喝这么多!”

        栗梨没让她拿走,这点酒塞牙缝不够,一点醉得意思没有,她反驳,“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一杯倒?”

        “神经病啊你。”柏葭确实不能喝,但是也受不了刺激,“有你说得那么夸张么!”

        什么一杯倒,啤酒能喝两瓶呢!

        栗梨嗤她,对她的话不屑加毫不掩饰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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