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四十一?直陈

        一个“骗”字,揭示了他所想到的,是最坏的可能。

        少年面唇皆褪去血sE地苍白,容sE惨澹,动摇又脆弱、惊惶且无助,看起来实在是非常非常的可怜。

        “如果我说是,一护会如何想?”

        白哉在上方正对了那张惨澹容颜,“如果我说,其实在医圣山见面之前我就恢复了记忆,之後一直是在演戏,如果我说葛利姆乔会对我出手其实跟本就是出於我的撩拨,只是为了让一护担忧,而主动提出帮我恢复功力,如果我说,跟一护回来之後的旅程之中,我一直小心翼翼,防备着你所显露的情意都是试探,担忧着一旦试出我已经恢复记忆或许就会对我下手——一护会怎麽说?”

        略微顿了顿,在少年震惊的视线中白哉继续说了下去,“没错,朽木白哉就是这样一个机心深重的男人,不敢放下防备,一举一动都带着伪装,没有足够的底牌之前,即使……看到的一切都告诉我,一护早已为当初的作为懊悔不已也早已经痴心不悔地Ai上了我,我也首先要恢复了自保的能力,才能放下心来流露真我,这样的我……一护会怎麽看?”

        少年sE泽清YAn的瞳仁中sE彩变幻,流丽万端。

        他执拗而倔强地盯着自己,即使眼眶中已经流溢出动荡的水sE,即使在情绪的打击之下,动情的j芽已然冷却,即使显得又痛苦又绝望,他直直地注视,不曾有分毫的回避。

        “师兄,真是可怕的男人。”沙哑的音sE缓缓响起,一护在男子毫无遮掩的承认面前无法抑制身心的震动,感觉到可怕,却又预感到师兄的全心袒露,而萌生出一份越来越汹涌的激越,“面对这样的师兄……我只想问一个问题:如今,师兄是Ai我的,还是恨我的?”

        “这还用问吗?笨蛋……我说过,你浑身上下,就算是一根头发丝,都是属於我的——就算你背叛了我,并且不曾後悔不曾弥补,我也会从地府中爬出来,把你拿下,废掉武功,囚禁在只有我知晓的地方,占住你一辈子!——我自然是Ai你的!或许这份Ai残酷并且自私,但我的真心不容怀疑!”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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