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颂拿手指在穴里急速地插了插,稍微润滑了就挺起鸡巴插了进去,和昨天做充足前戏判若两人,阴道因为没有润滑的插入而紧紧地收缩,撕裂的感觉让陈粟眼泪止不住的流,适应了一会,穴里分泌了些粘液,齐颂一只手捏着陈粟的屁股开始冲撞,陈粟这次是清醒地被操,像是受不了这种刺激,激动地挣动,手腕红了一圈,但如蜉蝣撼大树,还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力气,最后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屁股翘起来晃动,嘴里发出闷闷的呻吟。

        暧昧的水声响起,咕噜咕噜的听的人脸红心跳,“给你拿开,不准说脏话。”齐颂看他那副贞洁烈女的样子,鸡巴在逼里又胀一圈,心痒痒地不行,想听陈粟的叫床声。

        喝了酒和没喝酒是两种样子,前者荡妇后者烈女,真他妈带劲!

        内裤拿开后,陈粟眼睛唰的一下睁开,开始大声骂娘,一边骂一遍呻吟,“操你妈齐颂......啊啊啊啊......死基佬......真恶心嗯嗯嗯...不行了啊啊......”

        齐颂轻叹了口气,弯腰,修长的手掐住陈粟的下颌,防止他合上牙齿,闭上眼睛就去用舌头堵住他谩骂的嘴,动情地吻,一下下嗦陈粟的软舌,下身撞的一下比一下狠,每一次都能操进子宫口,陈粟脑子一片空白,被插上高潮了,瞳孔失焦,骂也骂不出了,只能伸长着舌头任由男人吸允,破碎的呻吟淹没在啧啧作响的舌吻中。

        被插漏了不知多少次,陈粟已经被操的说不出话了,齐颂包含情欲地眼睛舔舐了陈粟一圈,嘲笑着俯视陈粟,“骚货,怎么不骂了?刚刚不是很能吗?”

        薄薄地汗从挺拔的鼻梁上滑落,他用力撞了几百下陈粟的宫口,力度大的像是要把睾丸都塞进逼里,陈粟难受地拱起腰,头发都被汗浸湿了,操到失神的眼睛雾蒙蒙的扭头看向齐颂,双手紧紧地攥住床单,认怂地不停求饶,“齐哥,齐哥呜呜呜,小逼要被操麻了呜呜,真的受不了了,轻一点啊啊啊啊......”

        这张婊子脸刺激的齐颂更是血脉喷涌,鸡巴像打桩机一样猛操,“就是要操死你这个小骚货,操的你说不出话,只知道张开腿吃我的鸡巴,操死你。”齐颂看陈粟的表情就知道他快要高潮了,下身快速耸动,啪啪声更加激烈,操的艳红的逼肉外翻。

        陈粟翻着白眼,口涎流出,紧绷着身子,逼口被撞到熟红一片,淫水四溅,白嫩的双腿跪都跪不住了,一只手伸向身后胡乱地扣刮齐颂的腹肌。

        一个加速鸡巴凿进子宫口灌满精液,滚烫的精液填满了陈粟的小逼,陈粟被烫的直发抖,尖叫着流泪,一股股淫水喷涌而出,齐颂抽出堵着小穴的鸡巴,精液混着淫水一同流出,陈粟的逼还受不住的持续痉挛,小鸡巴也一同高潮射精。

        陈粟的舌头受不住的伸出来喘气,齐颂弯起眼睛挺着腰用鸡巴戳了戳陈粟的嘴,软软的舌头刺激的齐颂又有些硬了,但他看着被操漏了不知道几次的陈粟还是心软了,怕给他玩坏了,一天没吃饭呢。

        齐颂弯腰紧紧搂着陈粟,头埋进他颈间,深嗅一口,喃喃道,“呜好喜欢...喜欢......”

        齐颂给湿透了的陈粟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来,“宝宝,我们洗干净就不是脏宝宝了,洗完了吃饭好不好?”,洗完澡后给陈粟穿上新衣服,陈粟还是懵懵的坐着,“被我操傻了?”齐颂不放心的弯腰查看,拿手捏了捏陈粟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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