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上厕所吗?”齐颂连忙弯腰,注意到一晚上已经满了的尿袋。

        因为小腿做了手术不方便小解,除了大解,陈粟其余时间都在床上,下面被插上了导尿管。

        “不要!”陈粟慌乱地制止,嗓子还有些干涩和沙哑,这种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羞耻和怪异,他没想到齐颂会做这种事。

        可惜晚了,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已经响起。

        陈粟眼下渐渐染上粉色,咬着下唇别过脸去,不去看齐颂。

        齐颂被吼地一愣,有些不知所措,以为陈粟厌恶他,不愿意让自己照顾。

        他掩盖掉眼神里的失落,关掉阀门,端着尿盆去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一只凉凉的手碰了碰陈粟的脸,陈粟不情愿地说,“脏。”

        齐颂站在一旁有些委屈,“我拿洗手液洗过了,不脏的。”

        “喝点热水再睡吧。”

        陈粟也不矫情,嗓子确实不太舒服,被齐颂扶起来喝了杯热水就又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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