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我想起了唐麟,当时我也跟他说了同样的话。唐麟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这么说,对此感到并不意外,只是喘息着把脑袋埋进我颈窝,低声说只要我能看看他就好,并不奢求我身侧的位置。

        我很好奇凤弦霄这样的人会怎么反应。

        他纤细精致的手一下子收紧,把我的衣角都抓皱了,下颌线紧绷,似乎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片刻后缓缓松手,露出一抹苦笑。

        "我知道你会这样说。"他笑得很勉强,但目光仍是那样温和,来牵我的手,"...我可以接受。"

        凤弦霄要抚琴弄弦,一双手保养得很好,虎口和手腕生着一层薄薄的茧子,那是他练剑磨出来的——长歌的剑隐于琴下,谓之琴中剑。

        我挠了挠他的手心,他就敏感得闷哼一声,如实道:"很痒。"

        "那你喜欢痒还是疼?"

        凤弦霄小声道:"都可以,但是我...怕疼。"

        他接着跪直身子,轻而易举来亲我的下巴。柔软的薄唇微凉,带着浅浅的薄荷香,像是千岛湖上的晨风,撞开重帘携来阵阵琴音。

        实在是太让我喜欢了。

        比唐麟和叶星渊那两人要乖太多了。

        想到叶星渊的那一刻我突然寒毛倒竖冷汗直冒,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就以手中折扇为武器划出一道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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