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很满意唐麟这种忠心耿耿的态度,因此我拿起那根暖玉制成的玉势,缓缓插进他饥渴多时的后穴。他的淫肉藏得很深,不破开层层媚肉或者对他的身体不了解的话,很难找到。但我已经太熟悉了,所以整根没入时刚好能顶到他的阳心,然后顶住那一点细致地研磨着,能让他舒服得勾起脚背,漆黑的眼睛微眯,发出幼犬似的哼唧声。温水煮青蛙的快感让他一点点沉溺,即使阴茎被捆着没有射精,他还是喷着水达到了顶点。

        我懒洋洋地躺在干净的地方不想动。唐麟喘着气歇息了片刻,起身扯了件外袍披着,将工具一一擦洗干净收起,做这事的时候淫水还顺着他的大腿滑落,股间湿淋淋一片,让人很想再抽上两巴掌,可惜我今天有点困了。他自去打了盆水,用内力温热了后才帮我擦了手和脸。拿内力来做这种事情还真是有够奢侈,不过他完全乐在其中,我也无所谓,反正不是我的内力。在我的示意下他毫不犹豫地把没有释放过的阴茎掐软,尔后才去把自己擦洗干净。

        床都被他的水给喷湿了,自然不能再睡人,看来下次得把他的骚穴也堵起来。我想不出明天该怎么跟店小二解释,干脆闭着眼不想了,想睡觉。迷迷糊糊间唐麟似乎把我从床上抱到了一旁的贵妃榻上,再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全然不记得了。

        第二天我在松软的被窝中醒来时,脑子还有点发懵。而身侧的唐麟似乎已经醒了多时,我甫一睁开眼,他就开口叫我:"主人。"

        也不知他是怎么处理的那一片狼藉的,但总之只要处理好了就行,就像那些被他解决掉的人一样。

        他果真没有再像上次那样早早溜走,而是结结实实在床上跟着我睡到现在。见我朦胧醒了,他就贴过来轻轻蹭到我颈间,惯常持弩的手也十分僭越地环住我的腰身,是一种充满占有欲的姿势。

        我还有点睡意,因此懒得理他,只是重又阖上眼。半梦半醒间我听到自己问他:"几时了?"

        "卯时。"他的手又收紧了些,鼻息扑在我的颈侧,"再睡会吧。"

        唐麟很难得有这种放松的时候,像是把珍视之物藏在肚子底下的大猫。还好现在是春天,两个人抱在一起睡觉也不十分热,反而因为他的体温偏低而温温凉凉的很舒服。又迷迷瞪瞪眯了会,我才慢慢清醒,想起今日得去找柳驰鸿交付货款,便起床洗漱穿衣裳。

        虽然已经坦诚相对很多次,但我换衣服时唐麟总是会自觉给我留出空间。待我穿戴整齐,他才从屏风后出来跟到我身侧。我坐到梳妆镜前,拿木梳沾了桃花露将头发梳通,透过镜子我见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也不知在想什么。

        我将最后一支朱钗簪到头上,对着镜子自我欣赏了一番,转头对他道:"走吧。"

        从窗户翻出客栈,他亦步亦趋跟在少女身侧,听着车水马龙与小贩叫卖,恍惚间唐麟真的以为自己与萧菟是一对游春踏青的眷侣。

        不过那样说的话她大概会生气地否认,然后赏他十鞭子或是几个巴掌,让他摆正自己狗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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