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和口水不断流出,孟津言费力睁开黏腻在一起的眼皮。在一片黑暗中,任薇一身白衣仿佛闪着微光,她的衣衫微乱,长发垂在胸前随着她碾弄的动作轻轻摇摆,漂亮又天真。

        明明可以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却只高高在上地看着他扭曲。而那张向来温和无波的脸上,更是带着恶劣的笑意。

        观音相,蛇蝎心。

        “说呀。”

        “说呀孟津言。”

        蛇蝎幻化成了观音,引诱他说出羞辱自己的话,可他听见自己嘶哑到极致的声音从紧绷的咽喉中挤出:

        “我是畜生……”

        他好像忽然被摄走了心魄,只知道追逐着由她带来的欢愉与痛苦。硬得发痛的性器不自觉向上顶弄,胯部的衣衫都被渗出的水液打湿了一片,他在这种湿润中,甚至能通过性器感受到任薇鞋底的花纹。

        任薇忽然移开了脚,脚尖虚虚地点在孟津言的胸口,带着他的衣衫抚弄起了他胸前的两点,她笑眯眯的:“谁是畜生?”

        下身胀痛,胸口酥麻。

        孟津言望着任薇的脸,挣扎着想要支起身子,可还没起来,就被任薇踩着脸压倒。

        “我,我要……”

        他已经控制不住,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想要让下身靠近任薇的另一条腿。还未贴上,任薇就躲开了——甚至移开了踩在他脸上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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