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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崇丘顺势架开张由仪这条修长腿,往前爬了两步,跟张由仪下腹相贴,向前顶了顶,让omega感受此刻自己的硬挺灼热。

        张由仪醒转的片刻,今日委屈历历在目,躺回去别过头,懒得搭理龚崇丘。

        但他心不配合,架不住后穴馋肉。后穴被龚崇丘手指揉弄开拓,一根,两根,三根的往里送,汁水顺着龚崇丘手腕湿淋淋蹭得两人交叠大腿泛起一片水光。

        “又生什么气?嗯?”龚崇丘叼起他的锁骨皮肉,像一条窥视凝睇冒着热气鲜肉的狼,带着酒精的呼吸沉重,龚崇丘将张由仪困在臂弯里。

        “你醉了。”张由仪啧了一声,往外推拒龚崇丘。实在嫌烦,龚崇丘只要喝多了酒,就会经久不射,弄得张由仪苦不堪言,相当不想伺候酒后的鸡巴。哪怕这根大鸡巴,是平常自己爱得不行的,恨不得时时刻刻含在嘴里穴里的。

        “嗯,一点点。”龚崇丘东一口,西一口的吸允着张由仪胸前嫩肉,龟头戳刺着张由仪穴口,富有弹性的穴口箍着他,酒精麻痹的神经泛起丝丝痒意。

        “今天很累,不想要。”

        “说谎精,”龚崇丘捏着张由仪下颌,掰正他的头,没轻没重的啃咬他的下唇:“下午一直缠着我,还想来第二炮的是谁?”

        张由仪这才察觉到后颈腺体隐隐发烫,成熟omega发情期将至。他心中叹了口气,难怪自己这两日情绪起落跌宕,又渴求欢爱。左臂上的避孕贴蹭着床单,边角翘起黏在真丝床笠一角,他皱了皱眉,用力一拽,床笠被勾出好几根丝线,不复平滑。

        两米多宽的床,尺寸对于龚崇丘和张由仪来说,将将好。张由仪打从六岁起,就请了专门的仪态老师,睡着后规规矩矩。龚崇丘自我放任野惯了,专横时会把伴侣卷进怀里,舒展时叉开了大字大半边床被他一人占领。两人在这床上说过情话,说过气话,说过违心话,现在更是添上谎话。好似这泛着柔和珍珠光泽的真丝床笠,被各种翘了边角的锐物磨刺,东一撮毛躁,西一团勾丝。远远看去像是那么回事,只有赤身裸体躺上去,凑到眼前,才能深刻体会到,哪哪都是小膈应。

        “我们谈谈吧,崇丘。”

        龚崇丘忙着吸张由仪乳冻样弹颤着的奶子,嘴里含着乳头啧啧作响,胡乱应声:“嗯嗯,爽完了谈。”如果做完还有残余精力的话,随便你谈,龚崇丘抱着这样敷衍的心理回应。他向来不觉得张由仪能有什么大事可谈,小情绪倒是挺多,肏一顿爽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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