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东再度抬手,“啪”地一下。

        “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郑长东没急着再下手,好脾气地问道。

        沈亭双手死死捂着屁股,不答话。

        “我平常打你打轻了?”

        “早上的伤还没好,还肿着…”沈亭答非所问地嗫嚅。

        郑长东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无非是抱怨他下手重,伤还没好就得挨下一顿打。

        “那能怪谁?好好说话你不听,每次都非得等板子上身了才知道乖,上次离家出走也是,招呼都不打一声跑国外去。沈亭,你是学不会跟人打商量吗?”

        “不想要小孩,可以,你这个年纪,是该以学业为重。你跟我说一声,我还能非逼着你生孩子?瞒着我吃了一年的避孕药,沈亭,你可真是能耐。”

        沈亭小声道:“说了你又不会答应。”

        郑长东不耐烦,“你连问都没问怎么知道我不答应?”

        私心来讲,无论是去欧洲还是不要孩子,郑长东都不大乐意答应,沈亭好像漂亮的陶瓷,他每看一眼,都忍不住想把他私藏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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