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山心头迷雾重重,这香味在徒儿厉云停身上也闻见过。他这几日与厉云停相处,并没有发现徒儿有焚烧熏香的习惯,这味道更像是一种体香。

        可燕寒山分明记得,百年前,厉云停身上是没有这种香味的。

        “你身上这松桂香,从何而来?”他忍不住问这妖物。

        妖物双眼茫然,“仙君在说什么,本座怎不知自己身上还有这种香味?”

        忽又一副了然姿态,“哦——本座懂了,仙君是对本座有意思了,不愿明说,绕了个弯子。”

        燕寒山立即否认:“我怎会看上你这等孽障。”

        那妖物却仿若未闻,当着燕寒山的面玩弄起自己的骚穴来。

        阴唇肥硕,柔软粉嫩,似两片桃肉,似乎掐一掐捏一捏就能滋出水来。

        冷不防开口:“不管你看不看得上,除了本座之外,仙君都不可能跟别人好了。”

        燕寒山嗤之以鼻:“我跟谁好,要你这孽障管,你算什么东西?”

        妖物的嘴角垮下,时男时女的声音变得冷肃:“劝仙君还是不要逞什么口舌之能,本座一不高兴,就杀个人剖颗丹玩玩,仙君应该不想看到这副血淋淋的场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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