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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寒山的阳具色淡且光滑,经络掩藏在粉薄的皮层之下,并不突出。尽管厉云停已经见过不知多少次,但每一次都能给他全然不同的新鲜感。

        每一个试炼场,师尊都是未尝情事的稚子,于厉云停而言亦然,他的这张嘴未被粗硕的阳根开凿过,喉管还不知道如何自发打开,抻不成一个完美的肉套形状,吞得十分吃力。

        甚至会发出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作呕声,要多逊色有多逊色。

        “你不会?”

        燕寒山手肘支在矮茶桌上,掌腕托着下颌,看着厉云停,懒洋洋问。

        厉云停擦了擦溢出嘴唇的黏腻涎水,“不是的师尊,许是因您这根阳物太过伟硕,徒儿喉管未扩抻好,吞得又急,才有一些不适,徒儿适应适应变好。”

        燕寒山如今失了忆,性子也有些变化,直来直去,不喜欢绕弯子,听厉云停一堆啰嗦借口,就有点不耐。

        遂直截了当道:“不会便不会,莫要找无聊的由头,我找个人来教你。”

        说罢当真起身顶着硬挺阳物毫不避讳出了门,留厉云停一人呆坐在室内。平素将礼义廉耻挂在嘴边的人,竟然……就这样……出门了?

        不不,最要紧的是,师尊居然唤人来教他,他居然需要别人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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