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云停埋头竭尽所能地吮吸,不忘腾出一只手来,揉搓着两颗饱实的阴囊。

        口水来不及吞咽,发出呲溜呲溜的声音,潮腻的唾液顺着茎柱蜿蜒进颜色并不深的耻毛,很快这簇带着自然卷的毛发便黏连在一块儿。

        比起享受,燕寒山更多的是紧张,谁能想到嘴不饶人的他其实并不习惯被人服侍,在性事上,他喜欢占据主导地位,不过眼下,这项主导权很显然握在厉云停手里。

        这混小子用结实肥圆的大屁股压着自己的双腿,他连翻身都难,只能保持着平躺的姿势,任由厉云停舔吸。

        厉云停的口技并不好,起先的时候,还不小心用牙齿磕碰到了茎柱,被燕寒山嫌弃了几句,才慢慢上了道。

        他悟性极佳,犯了一次错,便不会再犯第二次,而且越做越好,举一反三。

        燕寒山觉得自己爽透了,茎柱被口腔里的软肉包裹,龟头塞在喉管内,挤压着皮层下的敏感神经,囊袋又被熟练的手法盘弄抚摸,催生着他的射精欲望。

        这几日的郁闷,都在这番伺候下消弭于无形。

        可舔了不足十分钟,精水就蠢蠢欲动想奔涌而出,这对于燕寒山来说,算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他可不想让厉云停嘲笑自己早泄。

        又生熬了两三分钟,简直度秒如年,燕寒山到底没坚持住,全身肌肉一紧,就彻底失控,喷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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