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是在下午接到了萧逸的联络。

        陌生的号码,他将那短短两句话的信息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终于从那荒唐又无耻的字里行间得出对方是萧逸的结论。

        萧逸在邀请他,晚上去往那座被他撞破性事的小屋。理由直白又简单——

        因为周宁是个贪心的坏孩子,既放不开萧逸,在那天他转身离开之后,又变得消极落寞。

        按理齐司礼是不应该理会这种邀请的,哪怕这两天他已经因为撞破的那一幕而无法静下心来工作。

        他始终难以忘却,那天在屋外听见的青年沙哑甜腻的呻吟,偶尔一声拔高了,带着能叫人沉溺其中的媚意。

        以及他打开门的时候,看见青年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狠操。白皙皮肉浸出薄汗,在火光的映衬之下像是什么可口的甜点。那张很是总能擒住他视线的脸蛋已经被快感侵蚀变得淫乱,绯红的眼尾坠着明显的湿意,像是被欺负狠了。

        可嘴角残留的涎水的痕迹又在告诉他,他被另一个男人操的有多爽。

        那副欲色的画面明晃晃地扎人眼,两个人纠缠的身体像是已经没有丝毫缝隙。

        于是那天齐司礼头也不回便离开了,他性子沉静,就算没有开口,可他已经决定自己应该是时候离开。

        可偏生是这时候,萧逸发来消息。他本不想理会,但总也忍不住想起短信里最后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