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意思是能不能一周吸三次,晚上十点开始用餐,并且每顿定量,或者、或者您想换换口味,我还可以给您送来家禽牲畜的血……”

        讲到这莫伊都觉得荒谬,他此刻刚洗漱完穿着真丝白缎的睡衣坐在床尾跟镜中现身的大公“讨价还价”,还将“纱布裹火腿”特意摆在镜前表露自己的决心。

        在腿彻底好前,他再也不会折腾那个伤口,最多只划破手指喂血。

        “......你今天干什么去了,昨晚我没有来,以为你能睡个好觉,但你似乎另外有约会。”

        大公非但没有回应他的话,反而有些阴阳怪气。

        “我睡的很好……腿这样怎么可能有约会,今天一天都在床上修养,医生说我贫血太严重,不重视的话会亏空。”

        莫伊把找男仆的事隐瞒下去,可他身上的气味却出卖了他,镜中男人能闻到不属于小羊羔的味道,浓重的血腥味,必须是很近、很亲密的距离才能染上。

        这是男人的血,极富侵略性,哪怕清洁了身体,那气味依然若有似无的萦绕不散。

        真是......不得安分的奴隶。

        “叫我,请求我答应你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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