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第二天薇尔瑞柏就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增加难度。

        真正的攻击和防御魔法一点也不像之前用魔法点个灯或是清理垃圾那么简单,更不要说几十条咒语铺天盖一起涌进她的大脑。她经常记错魔杖动作,把原本不太安全的咒语变得更加危险。斯内普每次都铁青着脸帮她善后,然后再给她增加二十次手腕动作的训练。

        “我真的不行了,西弗,我觉得我的手腕已经断掉了……”薇尔瑞柏捂着红肿的手腕可怜兮兮地说,“我打网球时手腕都没这么疼过,一定是受伤了。”

        斯内普托着她的手腕检查了一番,然后又极轻地捏了一下。薇尔瑞柏疼得cH0U了一口气。

        “我想只需要一点消肿剂。”斯内普说完转身去储藏间拿来一个棕sE的小瓶子,“把它喝了,然后继续。”

        “你在霍格沃茨也这么不近人情吗,教授?”薇尔瑞柏接过魔药撇了撇嘴。

        “上一个敢这么和我说话的学生,在地窖剥了一个星期的蟾蜍皮。”斯内普的语气十分平淡。

        薇尔瑞柏假装害怕似的做了个鬼脸,把药剂灌进嘴里。是一GU煮的过头的菜汤味,她咂咂嘴,把瓶子还给斯内普。

        “好点了吗?”他问。

        薇尔瑞柏转了转手腕,果然不疼了,“好厉害,一下就不疼了。”

        “那就继续吧。”斯内普催促道。

        “教授,真的不能休息一会儿吗?我们都已经从天亮学到天黑了……十几个小时……”薇尔瑞柏苦着脸说,“这都快赶上我两天的上班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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