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林家大宅后,路上一言不发的林佑平就直接拉着林意安来到佣人提前布置的婚房,然后二话不说将她推入浴室。

        撕拉一声,敬酒服背后的拉链被拉到最底,林佑平终于忍不住发泄怒火,直接上手撕扯开林意安整齐的衣裙。

        妻子洁白无瑕的身子令他呼吸一滞,欲火和愤懑交织的眼神肆意在她身上游走,直到视线落在那口肮脏不堪的淫穴,林佑平心底的怒火蹭地一下往上窜。

        他掰正妻子的身体,对上她惶恐不安的眼神时,眼中的怒火瞬间消散,他满腹委屈地控诉道:“安安,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唯独今天,我也不配独自拥有你吗?”

        林意安从来没见过哥哥如此痛苦懊恼的表情,心脏也揪得生疼,她张开双臂抱住林佑平,把他小心翼翼拥入怀中:“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伤,都怪我没有处理好……”

        低低的啜泣声在胸口响起,林佑平怎么允许新婚妻子在大喜之日落泪,他低头轻轻吻掉林意安散落的泪珠,柔声道:“我们都结婚了,还叫我哥哥?喊声老公……”

        林意安揪着林佑平松松垮垮的衣襟,轻声唤道:“老公……”

        独属于二人的亲密称呼让林佑平的心情由阴转晴,在婚宴时发生的不快被充斥而来的喜悦所代替。

        赤身裸体的小夫妻在淋浴喷头下亲密拥吻,分享彼此的呼吸和雀跃,直到抽空肺腑的最后一丝氧气才不舍地分开。

        林佑平往高高翘起的肉具上均匀涂抹沐浴露,直到绵密的泡沫完全把狰狞肉具包裹起来,他把妻子禁锢于胸膛和墙壁之间,结实的胸口抵上挺翘的乳尖才停下来。

        高大的身影笼罩而下,强大的压迫感将林意安团团围住,身后只有冷硬的墙壁,她无处可逃。

        林佑平抬起她一条腿圈禁在臂弯,被沐浴露泡沫淹没的肉具向着敞开的骚穴挺进,随着一抽一插地缓慢移动,越来越多的白色泡沫堆积在交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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