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

        一间布置得极尽奢华的别墅中,三楼最中间的私密卧房外,郑殊观挑眉问道:“你不进去吗?里面可是你心心念念了两年多的白月光。”

        被郑殊观特地请来旁观的人名叫于来坛,闻言脸上稍显俊俏的五官狠狠一跳,心脏也随之狂跳,期期艾艾:“郑、郑哥,你这是?”

        比起怒气冲天,最先浮上心头的是震撼和荒谬,他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他耳朵没问题的话,房间内此时应该有足足十几个身高、相貌、家世不同的成年男性,正在对一名妙龄美人淫笑取乐。

        淫趴嘛,他玩过的。

        但关键是,里面正被十几根骚长鸡巴捅穿身体各处、浪声淫叫的美人,不是被郑殊观精心呵护三年之久,让他于来坛两年前一见钟情并随之放在心上的白月光,漂亮优等生杜惊鸿吗?

        依靠在门框边的人,五官已经完全长开,脱离了刚成年那会儿的稚嫩青涩,转向成熟和深邃。

        此时他不急着回答于来坛的问题,只是用那只养尊处优的白皙右手,漫不经心而又十分熟练地在散开的衬衫袖口边缘,扣上蓝宝石王冠状的天价袖扣。

        轻轻瞥了一眼卧室的方向,听着紧闭着大门仍旧挡不住往外飘的淫乱男声,郑殊观笑得一脸平静:“小于啊,你应该了解我的,我可是个合格的商人,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做过赔本的生意?至于现在,正常进行收割而已。”

        “收割?”于来坛大为震撼。

        他因为父辈之间的浅薄交情,和郑殊观勉强相处过大半个童年,有幸了解其本性,知道他这位友人在外人眼中是“西装绅士”,实则“冷血无情资本家”“薄情寡义大商人”,但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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