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好回答。

        如果郑殊观不继续他的小动作的话。

        揉捏面颊的手白皙修长,并且喜欢顺着面部纹路上下来回滑动,还时不时用食指伸进麦镜水润润的唇,轻佻地拨弄缩在口腔深处的小舌头。

        哪怕能忽略这个行为带来的异样感,遭受过长时间撞击的小屁股软软地坐在强健有力的大腿上,所带来的肌肉酸涩感以及强烈的刺痛感就完全不是凭着个人意愿就能忽略过去的。

        麦镜下意识绷直了脚背,不断将脚丫往下踩,想要踩实地面,以此来减缓这种难受和不舒服。

        “不说话,嗓子不舒服吗,那我让看看好不好?”郑殊观仅用一条横在麦镜侧腰的胳膊就将人死死摁在怀中,看似好声好气在跟人商量,实则下一秒就付诸行动,将指尖从唇舌转向虎牙。

        敏感点被袭击,麦镜顿时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四肢发软,眼眸也变得水光光的,他不得不在口腔含着男人手指的情况下开口:“没没没有不舒服。”

        “那就别搞小动作,来好好喝东西。”

        郑殊观完成熟练的倒打一耙后,将麦镜的身体往上一提,让对方的脚底板彻底脱离地面,迫使麦镜身体全部重量都压向自己。

        麦镜被强行抱着侧坐在男人的一只大腿上,凄惨的小屁股遭受突然的放松和挤压,拉扯到中间红肿的肉花,双脚因为踩不到地面而微微摇晃着,酸胀感四面八方涌入,纤瘦不堪的身躯顿时受不了地往下塌陷。

        表现出来的姿态,就是头颅下垂,眼中含泪,甚至纤腰凹进去一个诱人的弧度,还在那边皱眉小声地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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