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的速度十分缓慢,以至于麦镜于无声的安静中充分地用被迫展开的身体,感受到性器进入的每一个细节。

        被强制压制在两边长时间合不拢的双腿又细又白,裹挟着男人特有的热气和腥臊的龟头在肛周一圈褶皱不舍地碰了碰,权当打招呼,就缓慢但强硬地破开了两腿中间瑟瑟发抖的肉花,一点点往里推进。

        龟头之后是粗大狰狞的茎身,细致地往前开拓,最后是两颗硕大圆润的肉球带着弯曲浓密的阴毛,一点点扎在他白嫩的臀肉上。

        猎物已经在拼命地忍耐,哭腔被强行中止,颤抖却无法停止。

        但无论他怎么颤抖,都躲不过近在咫尺的可怕折磨。

        狭窄的甬道内,一根粗硬性器蛮横地挤进,敏感的内壁因主人的恐惧而拼命往中间收紧,夹得郑殊观有些难受,但他表情不变,仍旧在笑眯眯地夸奖小狗吃得努力。

        麦镜只觉得下半身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传来,鼻腔发酸双眼泛红,偏偏还不能通过哭嚎释放出去。

        心中的酸意越堆越高,羞耻和痛苦也层层累积,他委屈得只得拼命落泪。

        但更加可怕的是,就是在这种难以忍受一秒的非人折磨中,麦镜的身体却隐隐记住了郑殊观推进来的巨大肉柱的轮廓。

        直到郑殊观高仰起头发出舒爽的呼气,这个被逼到最后一步的猎物,终于忍不住,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哭起来:“哇呜呜呜呜呜!”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四肢连同躯干都在剧烈地颤抖。

        “郑殊观呜呜,恶魔恶魔,你是魔鬼,人渣!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郑殊观,呜呜呜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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