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白花村夜晚静悄悄的,蝉鸣声此起彼伏。

        赵宝珠白天g了一堆活,却不怎么睡得着。

        婆婆白天又跟她提起了要孙子的事情,念叨得她耳根都要起茧子了。

        在农村没有儿子会被人欺负,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自从公公走后,跟他们来往的亲戚越来越少,要不是看大伯的脸面,估计她们现在被欺负得抬不起头来。

        赵宝珠知道这个道理,可婆婆不知道她心里的苦,她男人韩建河那东西软趴趴的,结婚的第一天晚上就立不起来,这几年他们试了好多回都没用。

        可这种私事她又没脸皮和婆婆直说,传出去了让人笑话。

        也不知道建河跟着大伯去外面做生意,有没有找到什么方子。

        赵宝珠m0了m0扁平的肚子,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村里那些婆娘天天说诨话,而她结婚两年了,连那档子事的滋味都没T会过。

        她随便披了件衣服就起来,听到院子里有动静,透过窗户一看,厨房里站着一个男人的背影,太黑了看不清楚。

        建河回来了?

        赵宝珠面露喜sE,前两天她就听婆婆说建河要回家,没想到半夜就到了。

        想什么就来什么。

        她兴致冲冲地想要走出去,迈出几步又停下来,转身换了件薄衣服,整理好心绪,这才慢悠悠地过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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