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一种非比寻常的、难以忍受的燥热。

        洛慈跑到门外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有些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做出一些思考,到后面他的脑中只剩下了一个想法——逃。

        离周从南越远越好,不能让这样一个给他下药强迫的混蛋给得逞,不能就这样让自己陷于被动。

        他在逃,周从南也在追,即使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但他仍然能够听到周从南追赶时的脚步声,这让他越发地慌不择路。

        最后迷迷糊糊之间,他走到了一条死胡同,一番挣扎之下进了一间半开着房门的房,而后不管不顾地将门给反锁上了。

        千万不要被发现、千万不能让周从南如愿,他想。

        身上的热越来越难以忍受,洛慈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踉踉跄跄地朝着浴室走去。

        只要用冷水浇过就好了,一定没问题的。

        一边走,他一边解自己的衣服,最后走进浴室时,已经是全身赤裸了。

        他直接打开了花洒,兜头往自己的身上浇了一身的冷水,身上的燥热终于被压下去了一些。然而事情却不如他想象中的这么简答,不过几秒之后,狂躁的热再度袭来,并且比第一更加来势汹汹和让人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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