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再挨打,洛慈只能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又站在了周向松的身边,手也不敢再捂着自己的脸,只能无力地垂在身侧。

        周向松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后抬手将灼热的掌心盖在了他被扇肿的脸上,状似亲昵地轻抚了一下。

        “疼不疼?”

        洛慈咬着下唇,不知道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

        不过周向松也并不像是要他回答的样子,他将自己的手给收回去,懒懒地搭在了膝盖上。“据管家说,我的三弟最近总不在房里过夜,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他这个人对什么都新鲜,但新鲜感又很容易过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一个人这么着迷。”

        话说到这里,洛慈已经彻底明白周向松叫自己来是为了什么了。

        周向松在质问他、在向他追责,因为觉得他勾引了他的亲弟弟,让他变为了另外一个样子。

        此时此刻,洛慈感受到了巨大的荒谬感,即使他内心确实存有引诱他们、让他们兄弟阋墙的心思,但现在实际上是周从南主动地、如狗皮膏药一般地黏在他的身边。

        但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不重要,到底是谁缠着谁也不重要。因为洛慈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所以理应所有的罪名都由他来背负。

        “洛慈。”周向松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我不喜欢生活发生不可控的变故。”

        洛慈张了张嘴,问:“那你想怎么做?”声音有些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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